松花煎茶糖

长虹剑

找出来的一小段废稿……



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他哭的樣子了。

  在我的記憶力,我清晰的記得上次見到他如此崩潰的大哭是在那被滿天的森林火光照亮的黑暗的半片天空下,來不及悲傷的男孩將血跡斑斑的雙手粗暴的抹去了臉頰兩側的淚痕。尚還沒做好心裡所有建設準備的男孩,無措的全身顫抖著,握著我劍柄的手不斷的顫抖著,指尖發白連我本身的體溫的一半都比不上。

  那時的淚水或許是憤懣,是悲傷,是對親人逝去而自己無法做出任何事情,是參雜了很多作為一個“物”無論在這個世上生活的時間過了多久我還是無法對這個感情產生任何的共鳴。

  而這時的情感應該與那時不同。

  人類的詞語裡有這樣的一個詞叫做喜極而泣。

  而我的主人看著他闊別多日的好友們如今大概就是這樣的心情。

01

  從我誕生於這世間開始,就被人們附上作為名劍的這個稱號。

  而“名劍配俠客”這個世人皆知的話題,也理所當然的安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老主人白貓一直這樣對他的孩子說著,要成為一個俠者,而只有成為俠者方才能擁有可以碰觸到我的資格。我至今還是記得那個孩子那樣的眼神,有著夜空中常常出現的閃閃發亮的小小星辰,小而堅定著的。

  但我在之前從來沒有想到這句話成為這個孩子未來無數次通過阻礙的方式和力量。

  自從上回將魔教驅逐出大眾的視線後,就再也沒有感受過主人他用全力使用我了,多數時候我都是被掛在牆壁上,作為家徒四壁貧困的簡易小屋裡,最為珍貴的物件供他人觀賞,雖然說這個屋子現在只有,主人和那位估計會成為我下一個主人的男孩。

男孩每天都來這個屋子仰望我,仔仔細細的盯著我,從我的劍柄一直描繪到劍尾。有些時候真是被他仰望的有些神經過敏,搞得我都無法安靜的閉眼休息。可惜作為一個物品就算是成為了可以聽懂人類話語,可以自己思考的被別人成為靈物的東西,但還是無法和那些人類進行交流,也沒有辦法和他們表達自己的想法。

以上是為了說明我無法拒絕他這樣的端詳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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